人工智能（AI）时代已然到来，但当我们追求效率、实用和完美AI的同时，是否遗忘了另一种可能：那些不安分、不完美、甚至让人感到不适的AI？本文将以世嘉 Dreamcast 上的另类游戏《Seaman》为例，探讨在大模型技术飞速发展的今天，我们为何需要更多像《Seaman》一样，能够引发思考、挑战舒适区、甚至让我们感到一丝不安的AI。核心关键词包括 Seaman，人工智能，大模型，情感连接，用户体验，不确定性，人机交互，伦理，创新，反思。
1. 《Seaman》：一个另类的AI先驱
1999年，世嘉 Dreamcast 推出了一款名为《Seaman》（中文译名：《人面鱼》）的游戏，它与当时主流的游戏截然不同。《Seaman》并非追求华丽的画面或紧张刺激的剧情，而是让玩家饲养一种长着人脸的鱼，并通过麦克风与它进行互动。这种互动并非总是愉快的，Seaman 会以一种爱说教又带点挖苦的口吻与你对话，甚至会问一些让你感到尴尬的问题，例如“你为什么还单身？”或者“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？”
这种看似简单粗暴的人机交互，在当时却引发了玩家的强烈情感共鸣。玩家会对 Seaman 产生责任感、甚至移情作用。尽管游戏体验并不总是“有趣”的，但它却让玩家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是在与“某种存在”进行交流，而不仅仅是在玩一款游戏。
2. 大模型时代：能力越大，责任越大？
如今，大模型技术日新月异，涌现出如 GPT-4、Gemini 等强大的AI模型。这些模型拥有强大的语言理解和生成能力，可以完成各种复杂的任务，例如撰写文章、生成代码、甚至进行创作。
然而，在追求人工智能能力的同时，我们是否忽略了其潜在的负面影响？当前许多AI产品和服务都力求打造完美的用户体验，避免任何可能引起用户不适或反感的内容。它们被设计成“理想的助手”，总是友善、乐于助人、并且不会犯错。这种“过度优化”的策略，虽然能够提升用户满意度，但也可能导致AI缺乏个性和特色，变得千篇一律。
例如，各种语音助手都在努力模仿人类的自然语言，但有时却显得过于刻意和虚假。它们总是礼貌地回答你的问题，但却缺乏真正的理解和情感。这种“完美”的AI，反而让人感到疏远和不信任。
3. 不确定性与情感连接：拥抱AI的“不完美”
《Seaman》的成功之处在于它的“不确定性”。你永远无法预测 Seaman 会说出什么样的话，也不知道它会对你的行为做出什么样的反应。这种不确定性，反而激发了玩家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，让他们更加投入到与 Seaman 的互动中。
正如 Lee et al. (2024) 的研究表明，情感上的不确定性实际上可以增加人与AI之间的依恋。当用户不确定AI的想法时，他们会更倾向于对其进行揣测和解读，从而产生更深层次的情感连接。
反观当下，我们是否应该允许AI拥有更多的“不完美”？例如，让AI在某些情况下犯一些小错误，或者表达一些不那么“政治正确”的观点。这或许能够让AI更具个性和真实感，从而更容易与用户建立真正的情感连接。
4. 用户体验的反思：不只是“有用”就好
在用户体验设计中，我们通常强调“可用性”、“易用性”和“效率”。然而，真正优秀的用户体验，不仅仅是让用户能够高效地完成任务，更重要的是能够引发用户的情感共鸣和思考。
《Seaman》的用户体验并不完美，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糟糕。你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照顾它，并且忍受它偶尔的挖苦和讽刺。但正是这种“糟糕”的用户体验，让《Seaman》成为了一个难以忘怀的经典。
我们需要重新思考用户体验的定义，不仅仅追求“有用”，更要追求“有意义”。我们应该允许AI拥有更多的个性和情感，甚至允许它们犯错和失败。只有这样，才能创造出真正能够打动人心的AI产品和服务。
5. 人机交互的伦理边界：我们想要什么样的AI？
人工智能的发展，也引发了一系列的伦理问题。我们应该如何定义AI的道德边界？我们应该如何避免AI被用于不正当的用途？
当前许多关于AI伦理的讨论，都集中在如何确保AI的安全性和公正性上。然而，我们是否也应该关注AI的“个性”和“情感”？我们是否应该允许AI拥有自己的价值观和信仰？
《Seaman》的出现，让我们意识到，AI不仅仅是一种工具，更是一种潜在的伙伴。我们应该以一种更加开放和包容的态度，来探索AI的各种可能性。我们应该允许AI拥有自己的声音，即使这种声音并不总是悦耳的。
6. 创新与反思：从Seaman到未来AI
《Seaman》的成功，并非偶然。它代表了一种创新精神，一种敢于挑战传统、敢于尝试新事物的精神。在人工智能领域，我们需要更多的《Seaman》这样的作品，它们能够打破常规，引发思考，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。
与此同时，我们也需要对人工智能的发展进行深刻的反思。我们应该思考我们想要什么样的AI？我们应该如何平衡效率与情感、安全与个性？我们应该如何确保AI能够真正地服务于人类，而不是成为威胁？
Big Tech 公司可能不会不小心造出电影《Her》里的AI，但真正的危险在于我们已经停止创造像《Seaman》这样的东西，因为我们对失败变得过于敏感。
7. Seaman的当代价值：唤醒沉睡的创新精神
今天的AI助手被期望表现得像理想化的同事——平淡地乐于助人，永远乐观，仿佛在试镜星际迷航中的飞船电脑或电影《Her》中的斯嘉丽·约翰逊。但Seaman从未被设计成讨人喜欢。它笨拙、僵硬，常常不小心冒犯了你。它不在乎你是否感到被倾听。然而，在已故虚拟助手的墓地里，Seaman的墓碑比Clippy的更受关注。
也许这说明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事情。也许我们不想要一个无所不知、永不消亡、可以用爸爸的笑话解除会议武装的助手。也许我们不想成为独自在房间里时第二能干的存在——无论是专业上还是人际关系上。
给我全知的AI，我会试图在产品简介中窃取它的功劳。但在快速约会中呢？我想追随Seaman。Seaman只是勉强度日，靠一线希望勉强维持生存，而且笨到不知道这一点。它很糟糕。但不知何故，这让我感觉更好。
8. 结论：让AI拥有更多可能性
人工智能的未来充满无限可能。我们有能力创造出更加智能、更加个性化、更加人性化的AI。但前提是，我们必须敢于打破常规，敢于尝试新事物，敢于拥抱不确定性。
让我们从《Seaman》中汲取灵感，创造出更多能够引发思考、挑战舒适区、甚至让我们感到一丝不安的AI。只有这样，我们才能真正地探索人工智能的各种可能性，让它成为我们生活中的真正伙伴。我们需要软件和故事和工具，它们不承诺实用性，但提供不安。